那个令人又爱又恨的"戏妖"回来了
好久不见段奕宏了。偶尔在银幕上瞥见他的身影,还是那双深邃如潭水的眼睛,还是那把沙哑的嗓音,但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有人说他变了,有人说他松懈了,更有人说,他身上那股子"妖气"不见了。
直到猎狐行动的预告片横空出世。画面里,他穿着风衣站在巴黎街头,眼神冷得像冬夜的雨。不少老影迷瞬间坐直了身子:那个熟悉的"老段",好像又回来了。
但那个曾经在零下二十度的雪地里冻得嘴唇发紫、在矿井里一蹲就是半个月、为了一场4000字一镜到底的戏把导演都震住的"段疯子",这些年到底经历了什么?是累了?是倦了?还是另寻他路了?
展开剩余84%从新疆"野小子"到中戏学霸的逆袭,
1973年的新疆伊犁,一个叫段龙的小男孩出生了。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,他在伐木工父亲和家庭主妇母亲的照料下长大。家里条件不好,更谈不上什么艺术熏陶。小时候的他是个十足的"野孩子",逃课、偷果子、打架斗殴,样样在行。
父亲看他不是读书的料,早早就给他规划好了人生:要么跟着进山伐木,要么去当兵。直到高二那年,命运的齿轮开始转动。在学校文艺汇演上,他硬着头皮演了个小品。台下一位来自上戏的老师看完后,拍着他的肩膀说:"孩子,你有点天赋。"
这句话像一粒种子,在他心里生根发芽。回家后,他鼓起勇气对父亲说:"我要去北京学表演。"父亲勃然大怒,柳条抽得他后背通红。但越是阻拦,他越是倔强。
第一次进京赶考,因为口音重、穿着土、长相不够"上镜",直接被刷了下来。第二年再战,又因文化课不过关铩羽而归。那段时间,他在屠宰场拔过鸭毛,在菜市场扛过麻袋,每天凌晨四点就爬起来练台词,嘴角冻裂了还在背将进酒。
第三年,他终于以西北地区第一名的成绩,敲开了中央戏剧学院的大门。但等待他的是更大的挑战。
中戏的"拼命三郎",
在中戏,他是出了名的"寒酸学生"。四年里就一件衬衫来回穿,寒暑假从不回家,整天泡在排练室,连睡觉都不舍得脱戏服。为了改掉口音,他把石子含在嘴里练习,经常磨得满嘴血泡。
同窗孙红雷回忆说:"看段奕宏排练,我才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演戏。"但现实很残酷,毕业时他一没资源二没人脉,根本接不到戏。愤怒之下,他直接冲到文化部质问:"我这么努力,为什么没人用我?"得到的回答是:"像你这样努力的人太多了。"
段奕宏咬着牙转身离开,只留下一句:"总有一天,你们会知道我是谁。"
"戏疯子"的诞生,
31岁那年,他接演细伟中的南洋劳工。为了塑造角色,他减重十几斤,每天饿得头晕眼花。那场"梦中掐死女孩"的戏,他入戏太深,差点假戏真做。事后他自己都说:"当时真怕自己走火入魔。"这个角色给他留下太深的阴影,以至于他不得不改掉原名"段龙",从此以"段奕宏"示人。
在我的团长我的团里,他饰演疯子团长龙文章。拍摄期间发生意外,烟火师不幸身亡,数十名群演受伤。他一边痛斥制片方漠视安全,一边含泪继续表演。这部剧给他带来的创伤如此之深,以至于后来看到剧照都会突然崩溃大哭。
拍白鹿原时,他为了演好农民黑娃,真的下地割麦子,手上磨出血泡也不休息。为了更贴近角色,他天天蹲在地头吃冷饭。烈日灼心里,他为了演好警察,春节期间蹲在警局体验生活,拍水下戏时脚踝绑着铅块差点溺亡。导演曹保平都忍不住骂他:"你疯了吗?"他却笑着说:"就喜欢这种玩命的感觉。"
低调的人生哲学,
在感情生活上,他低调得近乎神秘。大学时曾与一位舞蹈演员相恋,最终因毕业各奔东西而分手。此后,媒体再难挖出他的感情动向。当被问及为何如此拼命时,他说:"我不需要在生活中找存在感,戏里已经足够。"
这些年,他接了不少警察角色,从双探到猎狐行动,再到误杀3和沙尘暴。观众开始质疑他是否陷入套路,但现实是市场只认这类"正义脸"。即便如此,他依然坚持自己的方式:拍沙尘暴时特意让家人寄来新疆酸奶疙瘩;拍猎狐行动时在巴黎街头暴走十几公里找感觉。
52岁的段奕宏,不是退了,而是在等待。等待一个能让他再次"疯魔"的角色。正如他所说,还是怀念那种"演完一个角色像脱了层皮"的感觉。
在这个流量至上的时代,段奕宏从不是靠脸吃饭的那一个。他是那种平时想不起来,但一出现在银幕上就令人移不开眼的存在。他的每个眼神都有故事,每个停顿都像活过一遍。
也许他现在不如从前那么"妖"了,但那股妖气从未消散,只是藏得更深。真正的演员不需要天天刷屏,哪怕几年才出现一次,只要一个眼神,一个转身,就足够了。
因为他是段奕宏——那个永远活着的"戏妖"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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